我和姐姐是双胞胎。
因为和男友私奔了,于是我代替他嫁给了陈澈。
在我被发现羞辱了一段时间之后,她被渣完后挺着肚子回来了。
等她生产完我被我父母和陈澈,要求和她换回身份。
可是俩年后,陈澈又找了理由将我留在身边......
*
我和姐姐是双胞胎。
明明长的一样,可是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姐姐出生的很顺利。
可是到我的时候,母亲就发生了难产。
虽然后面脱离了危险生下我,但这成了全家人的刺。
我母亲是全职家庭主妇,家庭氛围挺和谐的。
后面又生了小弟。
只是我就更显得多余了。
不过这也造就了我们两不同的性格。
姐姐师甜开朗,自信。
她从小就嘴甜,很讨长辈喜欢。
而且和价值千亿的陈氏集团的太子陈澈有婚约。
我也是见过陈澈的,他明显是很喜欢我姐姐。
也是因为爸妈对姐姐极致的宠爱,她敢任性。
姐姐在和陈澈结婚前夜,和她的男友私奔了。
只留了一封信。
如果现在停止婚礼,和对方提出解除婚约的话。
陈家是大家族,最在乎的就是面子。
这无异于就是当众打他们的脸。
到时候我们家的处境也会很难。
我爸妈将目光放到了我身上。
他们要求我冒充我姐姐,嫁到陈家。

我从小就听话,什么事都不会反抗,更不会顶嘴。
所以我现在也是很乖的接受了他们的安排。
次日大清早我就起来化妆。
穿上我本该属于我姐姐的婚纱。
婚纱是全新的,很美很仙。
以前我只能穿姐姐穿腻不要的衣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和师甜长的一模一样。
但是气质上总归是不像。
出嫁的时候,我父母象征性的哭了几下。
因为他们知道我不是师甜。
而我小弟师旭不知道,他哭得很是真心实意。
我和我弟弟师旭的关系,怎么说呢......
应该不是很好。
他被家里溺爱着长大的,甚至比师甜更宠。
从小我不仅什么都要顺着他,被他欺负,还要照顾他帮他理卫生,全家对此不会说一句话。
只有师甜才敢和他对着干,但是他们的感情却是最好的。
所以我应该是被他当成了可以欺负的对象和保姆。
我们之间也谈不上什么深厚的姐弟情。
平时我都内向沉默习惯了,所以全程我也是一言不发。
也哭不出来,只觉得悲凉。
因为今天日子特殊,也没人在意我的状态和平时不对。
都以为我只是要出嫁了,不好意思什么的。
晚上散场回到婚房内。
陈澈从背后搂着我的腰,将头埋进我的脖颈处。
语气如春水般温柔细腻。
“累了吧,先把裙子脱了去洗个澡。”
我一言不发听话的去卫生间。
他拉住我,“婚纱脱这里,穿去不麻烦吗?”
闻言,我红着脸缓慢的去拉拉链。
陈澈一副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我帮你?”
他帮我拉下拉链后,突然吻住了我。
炽热又急切。
然后克制的松开我,“快去洗澡,我去次卧洗。”
陈澈洗的比我快,我洗完出去他已经半靠在床上等我了。
他朝我伸手,我乖巧的把手给他。
一拉,我被他压在了身下。
“你今天怎么这么乖。”
我心里‘咯噔’一下。
师甜和陈澈的相处模式具体我不太清楚。
平时的话,师甜面前陈澈是落落大方而自信的。
我一时说不出话,怕越说越错。
好在他没有过多怀疑,只是随口一说。
应该是觉得我因为害羞,所以这么安静乖巧吧。
他的吻细雨般落下,我确实很紧张,浑身紧绷。
“放松,宝贝。”
我也很努力的让自己放松。
“让我进去。”
他抵在我耳边说话,像是来自毒蛇的蛊惑。
一步步循循善诱......
虽然我蒙混过了今晚,可是接下来的几天,我知道陈澈真的开始怀疑了。
毕竟我不是自信张扬的师甜,我骨子里还是那个暗自倔强的师念。
我不会情绪外放,不管是喜怒都隐藏在冷漠的脸色下。
再学也学不像高傲大方的她。
陈澈喜欢的也是那个骄傲如公主般的师甜。
可是他对我的耐心和温柔,让我觉得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
对于从来没谈过恋爱的我来说,这些甜腻都让我沉沦。
我可能是对陈澈,有点喜欢的感觉的。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陈澈突然向我发难。
“小甜,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慌了,我不在场,肯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虽然师甜和我的关系还不错,但是她不喜欢陈澈,又怎么会和我提起他呢。
他给了我点提示,其实是催命符。
“十二岁那年,我爸妈带我去你们家,结果我摔伤了......”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回忆被拉回那年过年,姐姐帮我求着妈妈买了件和她一样的新衣。
当时陈家一大早来拜年,姐姐因为贪睡还没起。
而我拜了年自然不愿意和大人们呆在一起,就跑出去了。
没想到陈澈也跟着我跑出来了。
当时年纪还小的我,怨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只要不在家里,我还能没心没肺,比较开朗。
在外面野是我最快乐的时间了。
大过年的,家里人也没人关注我。
我和外面的一群小伙伴到处野。
陈澈找我说话,我实在不想理他,更不想带着他一起。
但是他又是爸妈朋友的儿子,我不敢说他,怕他回去告我状。
那我可没好果子吃了。
我和小伙伴来到我们经常爬的山,称之为冒险。
因为这个山没有铺路,道路很窄,只够一个人走的。
要爬上去也有点费劲。
我们几个都轻车熟路的爬了上去,陈澈在后头也跟上。
结果他脚下一个打滑,整个人滑了下去,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我心下一惊,赶紧下去扶他。
还好没有很严重,但是额头撞破了。
我现下慌死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是跟着我出去玩受的伤,免不了一顿打。
赶紧悄悄的带他回家到房间给他拿了个创口贴贴上。
“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我名字,我当时怕受罚,告诉他我叫师甜。
反正我和姐姐长的一样,她顶多被说两句。
而且姐姐也经常帮我担一些小责任。
我看着自己身上脏兮兮的,怕被骂,换了件衣服。
中午吃饭的时候,因为换衣服还是被说了几句。
陈澈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得,没说其他。
不过陈澈却因为衣服的原因,以为姐姐是我,老是在她身边和她讲话。
我悬着的心放松下来。
思绪拉回。
我从容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深深皱起了眉头,似乎对打消了一点怀疑。
我并没有因为混过了这一次而存侥幸心理,总觉得这样下去,迟早要被发现。
果然,没过多久,就揭穿了。
众多人的晚宴上,摆着一架钢琴。
陈澈带动其他人无形的推动我,要和他来一首四手连弹。
我紧张地手脚冒冷汗。
被赶鸭子上架,和他坐到了钢琴前。
可是我从小什么兴趣班都没上过,甚至连钢琴都没摸过......
我举起手,又缩了回去。
“我不会......”
他语气冷冷的。
“怎么了?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参加过钢琴比赛的。”
“忘记了......”
察觉他眼神狠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对其他人说;“师甜说太久没弹,都忘的差不多了,那就不献丑了。”
他拉着我到酒店偏僻的一个小房间。
“小甜,我听说你妹妹师念跟人跑了?”
他声音带着危险的味道。
我硬着头皮扯谎。
“她从小就没人管,现在大了跟人跑了也正常。”
“那你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吗?”
“她没告诉过我,我不知道。”
他手掐住我的脸颊,迫使我抬起头。
“你姐姐到底和谁跑了?”
我知道瞒不了,迟早的。
“我真的不知道。”
他甩开我,一脸冷漠,和之前的陈澈判若两人。
“你和你家里人敢这么耍我。”
我弱弱的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喜欢的要娶的是她......”
他语气凶狠的说:“我当然喜欢的是她,你和你姐姐怎么比?你以为我是怎么认出来的?”
这两句对我来说轻飘飘的,在我从小到大别人对我说的话比,基本对我没有伤害。
至少以前其他人这么和我说,对我确实伤害不大。
可是陈澈说出口时,心脏还是毫无预兆的疼了一下。
也许是因为他之前对我太好了,此时此刻形成了反差。
我沉默了。
我的惯用招就是不说话,默默等惩罚就好。
解释了也没用,何况没什么好解释的。
他抬起我的下巴,眼神冰冷的看着我。
“师念,我告诉你,我丢不起这个人,既然你已经以师甜的身份嫁给了我,你就先给我好好扮下去,等我把师甜找回来,你再给我换回去。”
他掐着我动不了,只能艰难的点点头。
晚上我跟着他回到别墅。
一路气压都很低,我跟着他上楼,刚走到一半,突然被他掐着后脖子摁到楼梯扶手上。
我惊恐的想叫出声。
保姆就在低下客厅。
我看着差不多有好几米高的楼梯,真的害怕他会把我扔下去。
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在我身后掀起我的裙子就进来了。
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这么生硬的进入。
我惨叫出声,楼下的保姆听见动静抬头看向了我。
我赶紧低声求他。
“别在这里,下面有人。”
他完全不听,如同野兽般乱冲,和第一次的温柔完全不同,毫无技巧可言。
将怒火全都狠狠发泄在了我的身上。
楼下的人虽然很识趣的不再看我这边,但是鼓掌的声音和我控制不住疼痛的叫声,回荡在别墅内。
等他结束,放开我就走了。
我像个破败的玩具,被扔在楼梯口的扶手上。
从这之后,陈澈似乎就对我展示了他所有恶劣的一面。
我感谢他对我现在对我的恶劣态度,不然我差点沉沦在他之前不属于我的温柔里。
他把我当成一个性爱玩具,随时随地不容我拒绝。
让我跪到地上用嘴舔......
拿狗链拷我,要我像狗一样爬着走......
偶尔他心情好,我求他,就会放过我,但是每次都有条件。
就比如说现在,保姆做好了饭,在厨房理卫生。
他不让我吃饭,要我跪到桌底帮他口。
每次我都会求两句,求不动就闭嘴了。
“那我晚上要呆在你身体里一直到早上。”
我惊恐的摇摇头。
他用恶魔般冰冷的声音说:“你自己选。”
我看了一眼厨房内的保姆,屈辱的钻到了桌底。
我感觉想干呕,他却拼命的摁着我的头。
白浊全都顺着喉咙到了胃里。
想吐堵着吐不出来。
他放开我,我剧烈的咳嗽。
我红着眼眶仇恨的看了他一眼。
他嘲讽的笑了一声。
“我有时候就是喜欢看你这倔强又无能为力的眼神,恨我?你就祈祷你姐姐快点回来解救你,到时候你就解脱了。”
就这样结婚半年多,我一直承受他偶尔莫名其妙的怒火。
我姐姐终于回来了。
本来我有些怨她,为什么这么任性就跑走。
可是看到她的状态,我终究是不忍了。
她瘦了很多,以前从来都很注重仪容仪表的,现在穿着廉价的地摊货,头发乱糟糟毛躁躁的。
最关键的是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原来她私奔的那个男人是个渣男。
很快怀孕之后,那个渣男本性暴露,出轨嫖娼酗酒赌博。
家里一点钱都没剩。
我姐姐一个从小被人宠到大的公主。
怀着孕,又要烧饭洗碗理卫生,还要伺候那个瓢虫。
她回到家,一直在哭。
因为小弟师旭还不知道我和姐姐调换的时候。
看到姐姐这幅德行回来,还在一边出口嘲讽。
“你要不要脸,跟个野男人跑了就算了,还被搞大了肚子跑回来,我都嫌丢人!你怎么不死外面!”
师甜没想到师旭会这么和她说话。
顿时气愤的瞪着他骂道:“丢你脸了你就别认我,我求你认我了吗?”
师旭冷漠的说:“我从来也没认你个怂货做姐姐。”
这些话他肯定是对我说的,但是她不知道我才是师念。
爸妈厉声指责师旭。
“你怎么和你姐姐说话的呢?”
“我不是一直这么和她说话吗?你们今天怎么了?”
我听的烦,想姐姐也烦。
“姐姐,我带你回房间休息先。”
师旭震惊的听到我叫‘姐姐’,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我冷漠的绕过他,带着师甜回了她的卧室。
姐姐死活不肯打胎。
爸妈要我瞒着,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早就被识破了。
他们要我等姐姐生了孩子之后,换回去。
因为现在让别人知道了,我姐姐的将来也就毁了。
可是,我的未来呢?
姐姐未婚生子是以我的身份。
她的名节是名节,那我的名节呢?
我很想质问,但是还是憋了回去,答案不用多问。
当我犹豫要不要告诉陈澈,我姐姐已经回来了,因为这样我就解脱了。
但是想起小时候,她经常帮我担责任,替我求情,给我留好吃的。
就再也开不了嘴了。
陈澈大概是看到我犹犹豫豫的表情了。
“干什么?有事就说。”
“没事......”
“那你一直偷看我干嘛?”
我摇摇头,低头扒饭。
‘呕’......我一声干呕。

他责怪的看着我说:“吃饭别狼吞虎咽的然后又在那吐,别人还吃不吃饭了?”
我感觉胃里还在恶心,赶紧跑到厕所里吐。
吐了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
陈澈走过来,帮我拍着后背。
“怎么回事?吃坏肚子了?”
我恹恹的说:“没......”
这时我和他同时顿住,我看着镜子和他对视。
“你多久没来了?”
“三个月......”
“不是每次都有吃药吗?”
“我吃了......”
就是因为吃了,所以经常月经不稳。
所以没准时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他也沉默了。
我缓了一会,平静下来。
“明天我去打掉。”
他没有说话,默认了。
第二天他陪我来到医院。
医生说我是难受孕体质,如果这次打掉的话,基本怀不上了。
我和陈澈对视了一眼。
“你自己决定吧。”
他是这么说。
但是我只一秒就决定了要打。
我和他就是没结果的,这个孩子也不是什么爱情的结晶。
为什么要带着她来,拖着我也拖着她一起受累。
陈澈没好气的说:“随便你,自己决定了别后悔。”
在我从小长大的环境和生活观念里,家庭不是我最在乎的。
因为二十年来都没有感受到也活的好好的,就证明我不需要。
甚至觉得,如果你不能对你孩子好的话,那不生也是种仁慈。
在我进手术室之前,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
我姐姐已经生完小孩做好月子了,让我和她换回去。
我看了一眼陈澈,避开他去讲电话。
“今天不行,过两天先。”
我妈凌厉的声音在手机那头响起。
“师念,你是不是不想换回来了?我们早就和你说你姐姐生了,这段时间就换的。”
“我没有......”
我明明可以告诉她,我怀孕了,在医院打胎。
以前我解释,她要么不信要么不听。
所以我从小就养成了,什么事情都不跟她解释的习惯。
也有赌气的成分。
“我告诉你,马上换回来,不然我直接揭穿。”
可能是因为上手术前的紧张,没人宽慰没人站自己这一边,还要忍受自己母亲的谩骂。
我崩溃了。
“我是不是你女儿?事出有因,姐姐现在也不急,为什么你就不能为我考虑考虑?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我说过两天换,过两天绝对换,行了吧?”
我听到脚步声走进,赶紧挂了电话。
手忙脚乱的擦着眼泪。
但是哭过的痕迹遮盖不了。
陈澈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你要舍不得就留着吧,反正也不是养不起。”
我没有回答他,走进了手术室。
刚踏进手术室的瞬间,他拉住我的胳膊。
“不打了。”
“为什么?”
他语气烦躁的说:“我说不打了。”
我突然说了一句。
“姐姐回来了。”
陈澈一怔。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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