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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以为她舔狗十年成功上位,殊不知这一切都是我布下的局

孟轻喜欢了太子十年。被整个云阳城的人嘲笑她厚颜无耻:一个六品官的女儿也敢喜欢太子。太子也总是满脸烦躁的蹭着我的脖子,和我

孟轻喜欢了太子十年。

被整个云阳城的人嘲笑她厚颜无耻:一个六品官的女儿也敢喜欢太子。

太子也总是满脸烦躁的蹭着我的脖子,和我撒娇。

「卿卿,她又来了,你能不能拿出未来太子妃的款来,把她打出去。」

可后来,流民暴乱,太子一把拉过她的手。

任由我淹没在流民中。

太子被关在慎刑司三天,我就在李将军府不吃不喝跪了三天。

直到李将军醒来,我又跪到含元殿求皇上。

他叹了一声气,终于答应放了太子。

等我风尘仆仆的赶到慎刑司,素日里高高在上的太子祁越,此刻双手被绑在架子上,衣衫褴褛,披头散发。

是皇上要昭示对太子的责罚,以平息将士之怒。

我心疼极了,将他解开。

他明明自己都快撑不住了,问我的第一句话却是。

「轻轻怎么样了。」

我恍惚以为他是在叫我,毕竟他总爱卿卿、卿卿的叫我。

然后我才想起来。

哦,他叫的是太子妃孟轻。

可是,他从前明明说最讨厌孟轻了。

他和我在云阳城出双入对时看见孟轻,烦躁的说她像个鬼一样,甩也甩不掉。

春日宴上贵女们作诗连对,他冷眼看着孟轻因答不上来而憋红了脸。

他嗤笑道:又笨又丑,真丢脸。

他说过的,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孟轻。

我沉默了一下,温柔的替他将散乱的发别到脑后。

「她很好。」

祁越先是舒了口气,然后像才发现我也同样狼狈的模样。

他抓着我的手问。

「卿卿,你怎么…」

我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我缓缓将手抽出来,平静的看着他。

「没怎么,只是在李将军府跪了三天而已,替你平复将士之怒。」

祁越眉头猛的一皱,眼里闪过怒火。

「什么?!」

「你可是太子侧妃,怎么可以向臣子下跪!」

我伸手想抚平他皱起的眉头,他怔了一怔,而我缓缓道。

「你一剑刺向功臣,会寒了多少将士的心。」

「我明明跟你说过的阿越,伏陵之战刚胜,你对李将军有再多不满,也忍一忍。」

「陛下派你犒赏三军,正是你笼络人心的好机会。」

他从起先的怔忡中反醒,有些烦躁的推开我的手。

「卿卿,孤是太子,无须你来教孤做事。」

我沉默下来,他好似又反应过来,讨好似得向我解释道。

「孤的意思是,你安心做你的太子侧妃就好,孤会替你遮风挡雨。」

没等我回答,一声柔柔弱弱的呼喊从不远处传来。

是孟轻。

她寡淡素白的一张脸,挂着两行清泪,饱含深情的看着祁越。

倒比我这个跪了三天的,更惹人心疼。

她切切呼喊。

「殿下...」

祁越明明脚已经不自觉往前跨了一步了,却又停下,板起一张脸。

「你来做什么,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么。」

孟轻委屈的咬着唇。

「臣妾担心您啊。」

祁越却丝毫没有心软,与开头紧张问我的模样截然相反。

「孤用你担心?孤有卿卿在,万事无忧。你有什么用,只会给孤添乱,滚。」

孟轻愈发委屈了,大颗大颗的泪往下掉。

而祁越只是牵起我的手,大步往前走。

路过孟轻时,祁越看也没看她。

我该宽心的,只是,如果祁越牵我的手没有那么紧就好了。

回去的路上,孟轻想与我们一道上马车,却被祁越赶了下去。

他是怎么说来着的?

「孤与卿卿要说体己话,你非凑过来做什么,不要自讨没趣。」

可他现在又为什么频频掀起帘子往后看。

我袖内的拳头紧了紧,把背绷得挺直。

「别看了,就在后面的马车上,丢不了。」

祁越尴尬的咳了一声,一双眼左右来回转。

「孤...孤只是看看外头风景,云阳城还是如此富足啊。」

我毫不留情的戳破他。

「不过三日,能有什么变化。这儿是帝都,若三日有变,皇上该担忧了。」

祁越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卿卿,你总是这样不给孤留情面。」

我嗤笑一声。

「你第一天认识我么?当年秋猎,不是你跟皇上说最喜欢我飒爽的性子,要立我为太子妃么。」

「怎么,如今太子妃不曾立我,性子也不喜欢了?」

说起这点,祁越又软了下来,伸手将我揉进怀里。

我挣扎了一下,却抵不过心里对他的想念,一吸鼻子就将脸埋进了他脖颈间。

祁越的声音有些低沉,如三月暖风熏人。

「卿卿,咱们不说这个了好吗。太子妃一事,是孤对不住你。可你是知道的,若不是为了她身上‘天命凤女’的谶言,孤绝不可能娶她。」

他又补了一句。

「不过卿卿放心,即便如今她是太子妃,孤也绝不会喜欢她。你林絮才是孤此生挚爱,一朝百年。」

我没抬头,所以没看见祁越眼里那些挣扎着的复杂。

我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实则一个字也没相信。

可是我没有办法啊。

我喜欢祁越。

我对他的爱,就是他拿捏我的最大把柄。

夜里,睡在我旁边的祁越翻来翻去。

我知道,他在烦躁。

因为就寝前,孟轻的丫头来请过他一回。

说是他在慎刑司的这三日,孟轻日日跪在佛前替他求平安。

许是染了风寒,这会高热起来了,请祁越过去看看。

可我坏啊,我不许祁越去看她。

凭什么呢,我也跪了三天啊,还受尽李府老太太的白眼。

明明是我替祁越抗起了外头的风雨,怎么她只轻巧的说一句求平安,就能把功劳都揽了过去。

而且,祁越会一剑刺向李将军,也是因为她。

我指了个大夫过去,冷漠的说有病就请大夫,祁越又不会看病。

孟轻的丫头不忿极了,可没办法,祁越纵着我,再不忿也只能憋着。

「卿卿...」

是祁越在喊我。

我假装咛嘤一声,就将身子滚到另一边,松开了他被我压着的手。

眼角的泪,无声的滴进绣枕里。

留不住他了。

祁越又喊了我两声,确认我是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起身往外。

我听见他含着怒气,又不得不压低了声,斥责下人。

斥责他们让孟轻跪了三天,质问他们有没有把孟轻当主子。

我从床上坐起,失神的望着祁越消失的方向。

恍惚想起。

我和孟轻一同入府那天,他拥着我,向阖府宣布。

虽然孟轻是太子妃,但我才是这太子府里,唯一的女主人。

当时孟轻凄惨极了,想哭却又不敢哭。

她苦苦的追了祁越十年,受尽整个云阳城的嘲笑。

终于凭借一则谶言嫁给祁越,祁越依旧不爱她,也不尊重她。

而我想不明白,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个凄惨的人,好像开始变成我了。

或许是从孟轻替祁越挡了一箭开始的?

又或许是从孟轻日日给祁越做糕点开始的?

还是,从孟轻脱光了衣服求祁越看她一眼那天开始的。

第二日我是在马房见到孟轻主仆二人的。

孟轻丫头脸上有藏不住的得意,但她却不敢炫耀。

大概是祁越嘱咐过,不许让我知道他昨晚还是去了孟轻那儿的事。

孟轻倒是柔柔弱弱的叫了我一声姐姐。

我好奇,她不是病了么,又来马房做什么。

难道祁越真是什么灵丹妙药,给了她一次,就什么毛病全好了。

她说是房里闷,想出来透口气。

那丫头像是终于找到了个口子,迫不及待的接下去。

「是太子殿下答应了我们娘娘,说等她病好了,就带她出游。我们娘娘是特意先来挑匹好马的。」

孟轻也适时娇羞。

「姐姐不会笑话我吧,我骑术不好。原是要由殿下亲自教我的,可他政事繁忙,不如姐姐教教我吧。」

我两手背在身后。

「没空。」

我想去看看我的青骓,有几日没见它,想它了。

孟轻却不知着了什么魔的,非缠上来,要我教她。

我大约理解了一些,当年祁越被她纠缠的烦躁,我正要转头叫她别跟着。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一样,指着我的青骓。

「呀,这匹马好生漂亮。春由,替我牵过来。」

我立时寒了脸,眯了眯眼。

「那是我的马。」

孟轻眉头轻蹙,咬着唇。

「可是姐姐,我好喜欢这匹马。」

我气笑了,缓缓吐出几字。

「你自己没马吗?」

她好像能听懂,所以更委屈了。而那个叫春由的丫头,又开始不忿起来,大步一迈就要上前去解马绳,嘴里还喊着。

「娘娘等着,奴这就给您牵过来。」

她斜眼看着我,阴阳怪气的。

「您可是太子妃娘娘,这所有太子府的一切,都是您与殿下的。您等着啊,奴这就把您的马牵过来。」

她们可能忘了,我出自神策将军府。

我的父亲是大邺最荣耀的神策大将军,横刀立马,一剑霜寒十四州。

而我,是阿爹最得意的孩子。

我的一身功夫,都由他亲自传授。

我掌作爪状,钳住春由的肩胛骨,手下不断施力,冷声。

「松手。」

春由痛苦的尖叫一声,因受不住力而扑通跪在马前。

孟轻捂着心口上前来,求我放了这丫头。

可马绳不知什么时候被这丫头解开了,而向来听话的青骓仰颈嘶叫一声,就扬蹄朝孟轻踏了过去。

我立刻松开春由,要去扯缰绳。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更快的身影冲了过来,剑光一闪,我惊怒的睁大了眼,大喊。

「不要!!」

评论列表

啥也不是
啥也不是 2
2023-05-23 08:28
看了个寂寞🌚
归宁
归宁 1
2023-11-17 11:28
前面奇奇怪怪,说让“我”拿出太子妃的款,可是太子妃又是孟轻[晕][晕][晕]

福慧双盈门 回复 10-26 23:21
承诺没有兑现呗,对孟才是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