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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1937年苏家四兄弟出川抗日前的合影,心里真不是滋味。四兄弟全部为国捐躯,老

这是1937年苏家四兄弟出川抗日前的合影,心里真不是滋味。四兄弟全部为国捐躯,老母亲得知噩耗哭瞎双眼,太悲壮了。 照片是黑白的,四个年轻人挤在一块儿,穿着粗布军装。那时候相机金贵,他们站得笔直,表情却有点不自在。老大嘴角抿着,像是努力想笑又笑不出来;老幺才十七,领口歪了点,被二哥伸手拽正了。谁想得到呢,按下快门的那一秒,就是这辈子兄弟四个最后齐全的时刻。 川军出蜀那天,成都北门挤满了人。老太太一个个替儿子整衣领,兜里塞了炒黄豆,话到嘴边只剩一句:“互相照应着点。”黄河边的风比四川狠得多,兄弟里第一个倒下的是老三。忻口战场上,子弹穿过他的左胸,他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糌粑,一句话都没留下。老二是第二年走的,台儿庄那仗打得天昏地暗,他守着机枪阵地三天三夜,最后和掩体一起被炸平。老大最惨,武汉会战时光着膀子拼刺刀,肠子流出来还往前爬了十几米。老幺活到了1943年,在湖南一个小县城外围被流弹击中,没等抬下火线就断了气。 噩耗是分四次传回村里的。每来一次电报,老太太就搬个小板凳坐在村口槐树下,不哭不闹,只是眼睛看着通往县城的那条土路。第四封阵亡通知书送来时,她正纳着鞋底,针尖扎进指头,血珠子冒出来,她抬头问了句:“四个都齐了?”然后接着纳鞋底,只是从此再也没人能看清她手里的针脚——眼睛是慢慢暗下去的,像油灯一盏盏熬干了。 这世上有些账啊,真的没法算。老太太交了四个儿子,换回一张“烈属光荣”的纸。过年时候,别人家再怎么穷也有个团圆声响,她家灶台冷得结霜。可你说她后悔吗?村里老人记得清楚,有年征兵又到村里,老太太扶着门框对干部说:“我要还有儿子,照样送去。” 咱们现在看历史,总爱数那些宏大的数字:歼敌多少万,战役多少场。可这些数字底下,是一个个像苏家这样的寻常百姓家。四川那年出了三百万壮丁,平均每十七个四川人里就有一个穿上军装。他们很多连字都不识,不懂什么主义理想,就知道“鬼子打到家门口了,爷们儿得顶上”。 有时候想啊,那代人的血性到底是哪儿来的?或许就因为他们是真正的“泥土里长出来的人”。知道家是什么滋味,才肯为它死;知道田该怎么种,才明白国该怎么守。他们告别的不只是母亲,还有水田里刚插的秧、屋檐下晾的辣椒、隔壁村定了亲的姑娘。这些琐碎的、热腾腾的生活,他们一齐割舍了,换成了枪膛里的铁和骨灰盒里的土。 那张合影后来被老太太收在枕席底下,摸得边角都起毛了。她看不见之后,反而常拿出来让人给她讲:“老大站哪儿呢?老幺笑没笑?”听一遍,就点点头,干涸的眼窝朝着远方。直到她自己也在那个冬天悄悄走了,族人才从她枕头里翻出照片,发现背面用指甲划了四道浅浅的印子,深的那道划穿了纸背。 七十多年过去,这样的故事在中国农村的土壤里埋着千千万。我们总说“寸土不让”,那土地里渗着的,何止是战士的血,还有母亲一生的目光。当一个个少年变成石碑上的名字,一个个母亲把眼睛熬成枯井,这场胜利的代价才显出它最刺骨的重量——不是钢与火的较量,是肉做的心在铁打的年代里,一遍遍被碾碎又重塑的过程。 如今再看那张合影,总觉得他们在对我们说些什么。那些年轻的、带着乡音的脸庞,或许在提醒每一个享受和平的人:晴空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有人用身躯把乌云撑开了;春天也不是自己来的,是无数个冻结在寒冬的生命,换来了我们的花开时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