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军统截获日军电报密码，专家研究了好几天就是解不开，只能向华罗庚求助。华罗庚仅用一晚便破解密码，挽救了昆明几十万人的性命。 那会儿的抗战，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尤其是情报，拼的就是脑子。日军聪明着呢，电报密码隔三差五就换新花样，生怕被咱们逮住把柄。1943年，他们华南方面军憋了个大招，叫“102号作战”，就是集中第三和第五飞行师团的主力，瞄准昆明来场狠的。昆明当时是咱们后方大本营，巫家坝机场和滇缅公路补给线全在那儿，要是炸趴下，损失可不是闹着玩的。日军情报官在河内司令部鼓捣了好一阵子，新密码用上了多表替换，外加一次函数置换，东京帝国大学的数学家还掺和进来，搞得跟铁桶似的。结果呢，5月20日深夜，这份长达400多组数字的电报刚发出去，就让重庆磁器口白公馆的军统电讯站给截了。操作员戴着耳机，手忙脚乱地记下来，密封一包就送地下室。 俞大维那时候是兵工署署长，哈佛数学博士，手底下五六个助手围着油灯转了六天七夜，用统计法、代数法轮番上，纸篓里废稿子堆成山，墨水味儿熏得人头晕，还是一个字儿没蹦出来。时间紧啊，每拖一分钟，昆明上空就多一分险。俞大维急眼了，想起老熟人华罗庚，这位数学家在美国混得风生水起，可心系国家，早想为抗战出把力。5月26日傍晚，他揣着原件和记录，风尘仆仆赶到庐山集训营，那儿本是国民党政府拉科学家研究原子弹可能性的地方，华罗庚正好在山上休养。俩人一碰头，俞大维直奔主题，把电报纸往桌上一拍，说了来龙去脉。华罗庚瞅了几眼，眉头一皱，点点头接下事。 华罗庚接手后，没多废话，直接钻进屋子，门一关，叮嘱助手别让人打岔。他把电报纸钉墙上，铅笔刷刷标注序号，桌上茶杯热气直冒，烟灰缸很快就满了。那些数字看着乱七八糟，其实藏着周期31的线性移位函数，外加旧密码本的替换表。他先统计频率，首位7出现的组数32次，其余的挨个儿算，凌晨三点钟，窗外松风呼呼，他敲敲桌子，擦擦眼镜，抓起计算尺对准一组滑动，初步置换表就出来了。接着比对旧本子，翻页沙沙响，标记移位痕迹，两点半烟头灭了，他揉揉眼，继续推演。笔尖断墨蘸一蘸，四点头，引入数论反函数，数字列慢慢现形：周期31移位叠加替换，全链条规律抓住了。屋里烛光晃荡，影子拉老长，他站起俯视墙上，点触某行划弧连接相邻组，坐下续写，草纸一张张堆叠，撕掉重来的碎片落篓。助手蔡孟坚在隔壁听着笔划声，起身倒水又缩回，不敢惊动。华罗庚没留意门外动静，一门心思往前拱，缪比乌斯函数的影子渐渐浮出水面，这玩意儿是日军加密的核心，他用反函数一倒推，密文就层层剥开。窗外鸟叫了，天边蒙蒙亮，他合上本子，揉揉肩，推卫生间门，水哗哗冲脸盆。蔡孟坚敲门时，他开门递出皱巴巴的几张纸，指着关键行交代了缪比乌斯应用，蔡孟坚收好就下楼。 俞大维在操场等着，展开纸张扫一眼破译法，卷起塞包里，挥手叫车下山，直奔重庆白公馆。译码室里助手围桌复核，铅笔飞舞，数字还原成日军调度令：第三师团轰炸机群从河内起飞，目标巫家坝油库。消息电上报，防空司令部彻夜灯火，军官奔走布置高射炮位。昆明呈贡机场，地勤推P-40出棚，擦机翼油渍，飞行员查仪表，拉油门引擎轰鸣。第一大队滑行升空，轮子离地卷尘，美援志愿队P-66编队跟上，烟迹划雾。巫家坝炮位，士兵转炮管对东南，弹药箱开，炮弹推膛咔嗒上栓。29日中午，地平黑点逼近，日机三波俯冲，引擎啸震地。呈贡上空，中国机群抢高度，P-40扫射，炮火喷吐，日机碎片坠稻田。地面炮齐射，焰光闪，弹壳叮当，一架日机翼断拖烟砸坡。高射烟雾漫，士兵拉栓续装，汗湿军装。空战两小时，日27坠，19重伤，中国丢7架。投弹多落郊野，市区碎石溅，居民壕沟探头，尘落定。机场地勤清残骸，飞行员擦座舱，统计情报准，昆明三十万军民捡回条命。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服气，华罗庚那脑子，转得飞起，一宿工夫就把日军铁板给撬了，搁平时解数学题都得费半天。 事儿过了，昆明街头慢慢活络，商贩推车卖米面，防空壕边小孩捡弹片。情报上报，重庆指挥部加码滇西巡逻，俞大维在白公馆复盘，整理手稿存档。日军河内收到损失报，军官砸桌看地图，改飞行路。抗战结束，华罗庚携稿去美讲学，伊利诺伊大学实验室仪器嗡嗡，他演示数论，学生围桌记。1949年，他打包书登船，经香港越南转沪，箱子拖码头木板，雨溅水花。1950年清华园，他进数学系办，桌上教材堆，卷袖批新生作业，墨未干。研究所大厅，他站台推公式，黑板粉笔吱吱，学者递纸讨论。1985年6月东京大学，礼堂满座，他登台调麦克，翻讲稿讲优化，笔点投影。报告半途，手按胸，纸滑地，台下脚步乱，医护推担架冲，灯映台空。他走时留话，一切包括数学，都归祖国。这辈子，华罗庚用数字救人，用公式筑国，搁今天看，也够接地气的爱国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