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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死刑犯张顺兴吃完“断头饭”,微笑着和母亲告别,然而就在临刑前最后一刻

2005年,死刑犯张顺兴吃完“断头饭”,微笑着和母亲告别,然而就在临刑前最后一刻,他突然大喊一声:等会,我有话说!   2005年12月,冰冷的空气里透着肃杀,张顺兴跪在那里,面对即将结束他生命的枪口,突然扯着嗓子喊停了行刑手,就在所有人以为这个背负三条人命的死刑犯要垂死挣扎,或者情绪崩溃时,他却异常平静地提出了那个最后的心愿:“请把我的遗体捐献出来供科学研究”。   说完,他还冲着那几个持枪的汉子挥了挥手,笑了,这种割裂感贯穿了张顺兴的一生,如果不翻开那个血淋淋的案卷,只看前半生,河南偃师那个小村子里的人大概都会竖起大拇指夸他是条汉子。   1966年出生的他,家里穷得叮当响,五岁就没了爹,母亲李秀兰靠捡废品硬生生撑起了这个家,这种苦出身的孩子,通常都把“家”看得比命还重,他不仅是个只知道干活的“老黄牛”,更是母亲和姐姐身前的挡箭牌。   在那个让张顺兴彻底失控的下午,原本他只是想去讨个公道,他在矿井下没日没夜挖煤积攒下来的几千块血汗钱,本来是拿给工友梁某去给老父“救命”的,结果倒好,这笔钱不仅没进医院,反倒进了赌桌。   当张顺兴在牌桌上揪住梁某时,对方不仅没有一丝愧疚,还那副“欠钱的才是大爷”的无赖嘴脸,甚至轻蔑地挑衅:“怎么,你还想杀人呐”这种羞辱,就像一根火柴扔进了火药桶,八年前那一幕似乎又重演了,当年在郑州工地,那个黑心的工头也是因为想赖掉工钱。   甚至指着鼻子骂娘,结果被性格刚烈的张顺兴几拳打进了医院,换来了他八年的牢狱之灾,张顺兴这辈子最恨的,不是穷,是被欺负,尤其是连累到家人跟着受气,梁某的那句嘲讽切断了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这一次,他没有用拳头,而是掏出了桌上的水果刀,胸膛、腹部,一刀接一刀,直到对方不再动弹,血一旦流下来,就再也止不住了,那个下午,彻底“杀红了眼”的张顺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反正我也活不成了,那就在走之前,把家里那些“烂摊子”都扫干净。   他想到的不是逃跑,而是,以后谁还会欺负母亲,谁还在虐待姐姐,于是,在这个疯狂的八小时里,继梁某之后,平日里总是欺负母亲的那个恶邻居倒下了,常年家暴虐待姐姐的那个混账姐夫也倒下了。   三具尸体,铺平了他走向刑场的路,做完这一切,他在家人的陪伴下走进公安局,脸上甚至带着某种诡异的“完成任务”后的解脱,蹲在牢房等待死刑的日子里,他反倒成了最守规矩的那一个。   别的死囚或癫狂或瘫软,只有他像是在赎罪一样拼命干活,哪怕是上路前的那顿“断头饭”,那是监狱特意准备的有鱼有肉的丰盛饭菜,甚至比他小时候过年吃得都好,他也只是细嚼慢咽,吃得干干净净。   他对前来探望的老母亲没有哭天抢地,只是强挤出一张笑脸安慰着,那一刻他大概早就想好了最后的结局,与其像烂泥一样死掉,不如最后再把这具身躯变得稍微有点用处,或许在他那朴素得近乎执拗的价值观里,捐献遗体是他能为这个社会做的最后一点补偿。   也是为了洗刷掉哪怕一点点贴在母亲脸上的耻辱,随着枪声响起,关于“微笑杀手”的争议也画上了句号,有人说他是被老实人逼急了的绝地反击,也有人说暴行就是暴行,无论裹着多么深情的借口。   但无论如何,那个在刑场上笑着说谢谢,试图用这种方式留给世界最后一点善意的身影,确实成了那年冬天最复杂的一抹冷色。 信息来源:新浪新闻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