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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我的新郎却在陪着他的白月光

我的妹妹要死了,死前只希望能看见我的婚礼。我跪在雨中十个小时舒泽才点头答应帮我演完这场戏。婚礼当天,从天亮等到天黑他都没

我的妹妹要死了,死前只希望能看见我的婚礼。

我跪在雨中十个小时舒泽才点头答应帮我演完这场戏。

婚礼当天,从天亮等到天黑他都没有出现。

家中的监控器提示着我,他带了别的女人回了我们的家。

妹妹在婚礼中抱憾去世,我的婚礼变成了她的葬礼。

我沉默的给舒泽发去了分手信息,得到的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回应。

【你终于肯分手了,我替阿泽同意了哈。】

1.

将精疲力尽的心情收拾好已是深夜,我独自守在空无一人的殡仪馆。

身上还穿着为昨天婚礼而特意租下的廉价婚纱。

距离我给舒泽发去分手的信息已经过去一天一夜。

这不是舒泽第一次为了他的白月光将我一个人抛下。

这次更甚,哪怕是我在雨中苦苦哀求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承诺。

也抵不过他的白月光。

也对啊,白月光是多么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存在啊。

只要他的白月光楚娇娇有丝毫的不适,在他眼里都是天大的事。

一开始我也试图作为他的正牌女友而为自己的权利捍卫过。

后来我看清楚了自己的位置,只剩下无言的麻木。

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脑子里的满团思绪将我的身心搅成了一团浆糊。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是被舒泽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我机械地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一边传来了舒泽质问的声音。

“你人呢?怎么不见你在家,不就是一个破婚礼吗,你还打算和我玩离家出走不成?”

听到这番话,我心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在家等我,我稍后就到。”

说完我没有给舒泽拒绝的机会,马不停蹄地打车往家里赶。

打开家门,许是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实在是渗人,舒泽被我吓了一大跳。

我能想到自己现在是一个怎样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

早已花了的妆容、凌乱不堪的婚纱以及污糟的发型。

但我此刻什么都不在乎了,还怕这看人的目光吗。

“你这是又发什么神经,差点给我吓死。”

他看着我红肿不堪的双眼:“你有必要吗?本来就是假婚礼,要死要活的做给谁看呢!”

话音刚落,楚娇娇装扮精致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我的所有狼狈不堪顿时无处遁形。

看着我和舒泽两人之间的僵持氛围,楚娇娇故作愧疚地开口道。

“不好意思啊江晚,昨天晚上我实在是难受得打紧,要不是有阿泽,我今天可能还躺在医院呢。”

我的目光紧盯着一旁的舒泽,并没有搭理说话的楚娇娇。

她却像是越说越起劲那样一直为舒泽开脱个不停,仿佛他俩是晚来参加婚礼的夫妻。

说着还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红包。

“昨天没来得及为你的婚礼送去祝福,不知道现在补上还来得及吗?”

她眨着无辜的眼睛望着我。

“呵。”我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在她说完后冷声道:“你留着送给自己吧。”

随后我又看向舒泽:“舒泽,我们分手吧。”

她还以为我还在乎这段可笑的感情吗。

婚礼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不会再要了。

2.

将这次的来意说清楚后,他们二人的反应如何都与我无关,我转身就去屋里收拾行李。

一旁的舒泽不以为然地吃着刚刚外卖叫来的早餐,对我的动作视而不见。

一切都收拾干净,我托起行李箱径直走到门口。

突然想到了舒泽身上我妹为我特意而求的平安符,当时舒泽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我将这个平安符转赠给了他。

想到他戴着那个平安符后的确身体就没怎么生过病,我的内心就无法平静。

是我妹妹在冥冥之中护佑着平安符所带之人吧。

于是我转头向舒泽走去,站在了他的面前。

随着我的动作他吃早餐的动作顿住,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不想走了?现在给我和娇娇认错还来得及,别被我宠的没边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可我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快准狠地从他脖子上将那个平安符扯了下来。

不顾他的痛呼,我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平安符握在手中。

拿到该拿的东西了,我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舒泽突然伸出的手绊倒。

“嘶拉”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尖锐声在空气中传播开来。

平安符一瞬间被撕成了两半,舒泽看着碎掉的平安符面露不满。

“这个烂东西你还当成个宝,你跟我说就好,我早就不愿意带了,还扯。”

我不敢置信地从地上捡起舒泽扔掉的另一半。

小心翼翼地将两半放在手中,试图将它复原成原来的样子。

可怎么也不会像之前一样了。

视线被泪水模糊,眼前的东西渐渐看不真切起来。

舒泽高高在上的脸色也变得阴沉。

“我说江晚你够了,你这幅样子是想做给谁看,我不就是昨天带楚娇娇去了一趟医院吗?”

“你有必要不依不饶地要死要活吗?你这幅鬼样子哪个男人看的上你,除了我谁还能这样对你包容!”

“那婚礼本来就是假的,改天再办就是了,一个假婚礼能有人命重要吗?”

听着他残忍的一字一句,我的内心此刻已是千疮百孔。

他到现在还只是觉得我在为他婚礼上的迟到而生气。

整整七年的感情在此刻就像是一个笑话,或许,他早就对我厌倦了吧。

我给了这段感情无数次机会,等来的却只有他和楚娇娇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发去关心的消息回复的永远只有红色的感叹号。

或许我在舒泽眼里,从来就不重要,毕竟这段感情里的我就像是一个下位者。

我目光冷冷地看着舒泽:“人命重要,就我妹的人命不重要是吧?”

他的脸色随着我的话更阴沉了几分,我不再理会,拉着行李箱就准备离开。

“是,你妹重要,娇娇就不重要,我去医院给你妹道歉行不行?”

“要不我和娇娇给你妹一起道歉够不够?”

“我真没想到,你的眼里只有你自己,要我将昨天娇娇检查的记录扔在你面前你才肯放过我们吗?”

舒泽的质问在我身后传来。

他那带着嘲讽的语气激起我满腔怒火,激得我胸口剧烈地起伏起来。

原来我和我妹在他眼里竟然是如此自私不讲理的人。

看到我面色不对劲,舒泽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想动嘴询问,却被楚娇娇开口制止。

“江莹妹妹的病不是小问题吗,如果是因为昨天阿泽缺席的事生气导致病情加重,我可以当面和你妹妹道歉的。”

她的茶言茶语使怒火再次在我的胸腔里炸开,将我的所有理智都焚烧殆尽。

下一秒我抄起鞋柜旁边的臭鞋狠狠地往她身上扔了过去。

3.

在我将臭鞋扔出去的那一刻,舒泽刚刚缓和的脸色也在此刻彻底爆发。

他快步向我走了过来,抢过我手中的行李摔向了一旁的沙发。

衣衫散落一地。

“江晚,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要将我们俩之间的事情牵扯到第三个人身上。”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整个人僵在原地。

而一旁的楚娇娇则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看向舒泽。

“阿泽,你别生气,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你和江晚也不会闹到这样的地步。”

“是我不该出现在这里,我不该去找你送我到医院,都是我的错,我这就离开......”

她的模样楚楚动人,我却无暇顾及,目光直直地看向舒泽。

“舒泽,你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是吗?”

他没有回答,可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和妹妹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无父无母,彼此是双方的依靠。

可就在三个月前,她突然的诊断出了白血病,为了给留存于世的我多一分依靠。

她没有选择治病而是都给我留存做了嫁妆,没有多少生命的她就希望在临死前看见我和舒泽走向婚礼殿堂。

拥有属于我自己的幸福。

我抱着对这份感情挽回的侥幸和对妹妹遗愿的完成,决定举办这一场婚礼。

可哪怕只是骗我,舒泽都没有愿意陪我演戏而赴约。

仔细想想,我和舒泽或许一开始的结局就已注定。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每一个相处的过程中寻找不存在的证据欺骗自己。

只是之前一直相安无事,而楚娇娇的出现将这种平衡打破了仅此而已。

舒泽会关心楚娇娇的每一次身体的不适,会关心她的冷暖。

对比起来,我的确是那个不被爱的那个。

哪怕我将真心奉上,也只是多给了他们践踏我的机会而已。

既然如此,得不到的东西我不要了。

“江晚,你看看你这个样子,简直像一个可怕的妒妇,你就不能和娇娇学一学吗?”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向娇娇道歉,这件事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再闹一次,你就从这里滚出去!”

我像是听不见他的话,只顾埋头去收拾自己掉落出来的行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舒泽的耐心告罄。

“我踏马跟你说话你是听不见怎么着,我让你跟她道歉!”

“你不要那么自私可以吗?昨天娇娇医院的事一结束第一时间就是想跟你道歉,你知不知道因为这场假婚礼她付出了什么!”

听见这话,我忍不住讥笑出声。

“哦?请问她付出什么了?付出生命了?还是付出了自己,来代替我呢?”

“还有婚礼,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也曾经说过要娶我的!现在到你这就是一场假婚礼可以毫不在乎了,好啊,真好!”

我伸手为他们的互相体贴而鼓掌,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多可笑啊,你自己答应我的,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颠倒黑白真是没你我都不看!”

听见我的阴阳怪气,舒泽眯眼试探地开口。

“这场婚礼是何居心你比我清楚,我不说穿是想给你留有一丝体面。”

“你心可真狠啊,自己亲妹妹都能拿来开这种玩笑,要不我们你妹到底有没有生病得了!”

一瞬间我的血液凝结,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才不让自己彻底爆发。

“舒泽,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提我妹妹!”

“我告诉你,你不配我对你的一番真心,你不配我妹妹的托付,从今以后,我和你老死不相往来!”

随着我的一字一句,舒泽的脸从平淡转变成了愤怒。

他狠狠地看向我:“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老死不相往来!”

他拿起手机就给婚庆公司拨打了电话。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昨天重新预定的婚礼场地现在!立刻!给我取消!”

挂断后他又重新拨打了另一个电话。

“昨天晚上我替江莹女士预约的专家会诊,告诉专家不用来了!”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会,而后清晰的声音传出。

“您这边由于江莹女士前天死亡后,便已经自动为您取消了呢!您看,还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