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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是 “错” 却改不动!国家盖章的3个“错名”,将永久保留

历史长河里,有不少有意思的事,它们像藏着的宝贝,等着咱们琢磨门道。有些事明知道不太对,却改不了,只能这么顺着来。比如地名

历史长河里,有不少有意思的事,它们像藏着的宝贝,等着咱们琢磨门道。有些事明知道不太对,却改不了,只能这么顺着来。比如地名、读音这些,本来有标准,就因为某个大人物随口一说,后来传开了,连国家字典都认了。今天咱就聊三个这样的例子,看看背后有意思的事和道理。

提到 “黄埔军校”,现在几乎没人会念错 “黄 pǔ”,但你可能不知道,这个 “埔” 字原本的读音,和咱们现在说的差得有点远,背后还藏着一段小插曲。“埔” 字本就该念 “bù”,在广东、福建的方言里,它是个专门的词,特指大片平坦的土地。

黄埔岛原本是广州附近的一座江心小岛,按当地的叫法和文字本义,本该叫 “黄 bù 岛” 才对。要是问老一辈的广州人,或许还能听到这个更贴近原意的读音。

直到 1924 年国民党陆军军官学校在黄埔岛成立,“埔” 字的读音才彻底拐了个弯。当时蒋介石担任校长,他是浙江人,对上海的黄浦江再熟悉不过,也习惯了 “浦(pǔ)” 的发音。再看 “埔” 和 “浦” 字形相近,他便自然而然把 “黄埔” 念成了 “黄 pǔ”。

那会儿他是军校的 “一把手”,不管是给学生讲课,还是和教官交流,都这么念。学生们跟着学,教官们也顺着这个音说,久而久之,“黄 pǔ” 的叫法就传了开来,慢慢成了大家都认可的读音,反倒没人再提原本的 “黄 bù” 了。

再加上军校学生来自全国各地,毕业之后分到不同的军队里,你传我、我传你,这个原本 “错” 的读音,慢慢就成了大家通用的说法。其实这事儿挺真实的,关键人物的习惯真能影响一大群人,语言也不是定死的规矩,跟着实际的社会场景变化,反而更接地气。

夏天抱着冰爽的哈密瓜啃,大概是最治愈的事儿了 —— 但你可能不知道,这口甜到心坎的瓜,其实跟 “哈密” 没什么 “原生缘分”。

它真正的老家在新疆吐鲁番的鄯善县,早先当地人都叫它 “鄯善瓜” 或 “甜瓜”,算起来,这瓜在咱们国家的历史能追溯到汉朝。

东汉的文献里,曾记载过一种叫 “穹窿” 的瓜,后来考证,说的就是早期的鄯善瓜。等到汉武帝打通河西走廊,西域与中原的通道通了,这甜美的瓜种也跟着一路向东,传到了敦煌等地,让更多人尝到了西域的甜。真正让它改名 “哈密瓜” 的,是清朝康熙年间的一段小故事。

1697 年,清军平定了准噶尔叛乱,当时哈密的维吾尔族头领额贝都拉立下功劳。第二年,他特意带着当地特产的甜瓜进京朝见康熙。

康熙尝了一口,见果肉脆嫩、甜度爆表,当即问这瓜叫什么名字。额贝都拉回说是 “甜瓜”,康熙看着这来自哈密的贡品,随口赐名 “哈密瓜”—— 就这么一句话,让这个原本叫 “鄯善瓜” 的水果,有了流传至今的名字。额贝都拉回到哈密后大力推广,每年都给朝廷进贡,瓜种也慢慢传到了各地,“哈密瓜” 这个名字彻底把原来的名字取代了。

我觉得这事儿也挺有意思,一个地方的特产,能因为历史事件和皇帝的认可,变成全国都叫的名字,既藏着古代朝贡体系下的文化交流,也让原本只有当地人知道的东西,变成了全国都熟悉的美味,相当于给特产 “打了个大广告”。

最后一个是厦门大学牌匾上的字,厦门大学的校门牌匾,曾沿用文豪鲁迅所书的 “厦门大学” 四字。初见这四个字,不少人会觉得 “错了三个”:“厦” 字头上莫名多出一点,“门” 字中间少了一点,“学” 字更是没了常见的宝盖头。

但鲁迅身为文学巨匠,绝不可能犯书写错误,这些看似特殊的笔画,实则是他草书风格的独特呈现。1926 年 9 月至 1927 年 1 月,鲁迅曾在厦门大学任教,学校后来收集他的手稿,拼凑成 “厦门大学” 四字制成校门牌匾。

2013 年之前,校门一直使用这款鲁迅体牌匾;之后,学校将其更换为从厦大奠基石上拓印的陈嘉庚体。不过鲁迅体并未被废弃,如今两种字体共同存在,成为校园的独特标识。